
送你的礼物我要收回来
死寂午夜12点,星兰再次从剧烈地疼痛中醒来,她额头汗珠大粒地渗出,抓被单的手由于用力过猛也显得僵硬了。强忍着、一次次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如果是从前如果是在家里或者是在单位在学校,她早就叫出声来了,她怎
死寂午夜12点,星兰再次从剧烈地疼痛中醒来,她额头汗珠大粒地渗出,抓被单的手由于用力过猛也显得僵硬了。强忍着、一次次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如果是从前如果是在家里或者是在单位在学校,她早就叫出声来了,她怎么能忍受这样大的痛苦,她的声音音域本来就很宽广,朋友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如果让她参加湖南卫视快乐女声,纯正高音绝不亚于那些参赛选手。但是现在她不能叫出声来,她不敢叫出声来,她害怕叫出声来。
这个屋里陈设着三张床,一张空着,另一张也空着,只她的床未空着。而她觉得自己的床才是真正空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在干什么,也许灵魂早已不在体内,床上仅是躯壳,以前如何、现在怎样、未来在哪里都恍若隔世。周遭全是一片死寂,生命如一潭死水。洁白的墙、洁白的床单、洁白的褥、洁白的帘,庄严肃穆,像为死者默哀。那些美丽的青春、那些美丽的23岁如影子般随行的青春:婀娜的身姿、俏丽生动的容颜、明亮纯净的眸光……都在生命中隐退、逃遁、远离、变色、发霉、潮湿。
痛疼、剧烈地痛疼、歇斯底里的痛疼、撕心裂肺的痛疼。
星兰再也无法忍受,她终于叫出声来,声音从室内传到室外,夜幕里回荡,她一遍又一遍地叫嚷着,像旷野一尾野狐在孤独凄历中哀怨。她仿佛明白,这不是自己的声音,而是体内另一个生命在呼唤在挣扎在呻吟在怒吼在咆哮在与死神搏斗!
“砰!”房门似被踢开一般。女护士打开房灯,铁青着脸冲着她嚷:“叫什么叫!其他病房的人还要休息。下面出血了吗?”星兰哀求地声音说:“护士小姐,我可能要生了,求求你帮帮我,我好痛我真的好痛啊!”护士说“嚷什么嚷,问你出血没有!”星兰无奈地说:“没有。”护士冷冷地回道:“我咋帮你,没见红就还早得很,打了针五个多小时还下不来,我有什么办法,痛只有忍着点,等会儿还更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星兰想对护士再说几句好话,房门却又“砰”地被重重关上了。
生命
是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切像昨天,一切像梦境。
生命,腹中顽强的生命,何时种下的因果。
星兰的记忆不情愿地回到了那个与他初识的下午。
那是梦开始的地方,去年秋天阳光灿烂的午后,他——宇霄,一个比自己大8岁的男孩,在那天下午,她和他相爱了。
星兰的手终于摊开,让他把手放在自己的掌心。
宇霄说:“我一辈子好好爱你,一辈子好好疼你。”
她说:“你真的爱我吗?你爱我什么?”
“我爱你美丽爱你清纯爱你心思敏锐爱你灵秀万千也爱你才华横溢。”
“算了吧,你别在那写诗了,我的家在很远的乡村,我是农民的孩子。你爱我仅仅是因为我长得漂亮吧。”
“那你呢,你就不爱我吗?我难道仅仅是单相思?”
“不!不!不!”星兰大声表白:“我是真的爱你,我怕你冷怕你热怕你工作太累也怕你学习太辛苦。”
“我知道,那不就够了吗,我们还怀疑什么?”宇宵胜券在握地把星兰拥抱过来。
星兰把头枕在宇霄怀里,喃喃地说:“珍惜我,永远珍惜我。”
宇宵不停地点着头。
那天晚上,星兰情愿做一枚柑桔,宇霄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坚持将她剥开,贪婪地吸吮了她少女的清纯。
是那一次播种下的生命?还是后来的几次?不,不是,星兰记得是她大病愈后的那一次。那一次她也是在病床前,严重肺炎几乎夺走她年轻的生命,宇霄守候在她身边。一个焦急的男人,一个心疼人的男人,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医院里的人都这样夸奖他。她在病床上享受着大家的羡慕,虚荣心满足感占据着女孩的心房,忘记了体内病毒带来的疼痛。爱的阳光驱散病菌,情的光芒注入免疫。十天后她从死亡的边缘走了回来,她握着他的手,眼泪一滴滴落下,那是喜悦那是感激那是结束那是开始。
出院后,她和宇霄同居了。虽然没有婚约,但经过这次患难相处,她觉得宇霄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她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了他。那夜如今夜,没有风没有月没有星光,夜色安详静若处子,她和他第一次在床上做爱,她很用力很疯狂很痴情地吻遍他全身,她一次次任他热烈地冲撞、温柔地攻击,她一次次用欢快地叫声激活他敏感的情欲。那一夜,两个生命温暖在爱的天堂,让另一个生命也找到了爱的归宿。
男人
男人是什么?
有的女人曾这样比喻:男人是洋葱,你不停地剥开他剥开他,为他不停地流泪不停地流泪,到最后,才发现他是没有心的。
星兰最初听这话,只是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因为她深爱的宇霄绝对不是洋葱。同居后,他们生活很幸福,宇霄在一家外资公司任营销总监,她在市电信局做内勤管理,小日子红红火火。但是星兰怎么会知道人会变,人心会见异思迁。
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星兰感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微妙变化,两个月没来例假,她突然知道自己已经有了。
星兰走到宇宵的面前轻轻地告诉他,宇宵我要送你一个意想不到的礼物。宇宵好奇地看着她,说:“什么礼物?能给我看看吗?”她说:“现在看不到,再等七个月就能看到了。”宇霄说:“神神秘秘的,还等这么久!能先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吗?”星兰说:“你真想知道?”宇霄笑着说:“那当然。”星兰说:“我有了我们的孩子。”宇霄脸色突变:“不可能,怎么会呢?我很小心的,有多久了?”星兰说:“二个月了,刚才发现。”宇霄说:“不行不行!我们现在不能要这孩子,还是把他打掉吧。”星兰说:“为什么!他是我们骨血,我们爱的结晶,他是活鲜的生命啊!”宇宵很认真地对星兰说:“我们太年轻,事业正待发展,经济不稳定!听话把他打掉吧。”星兰没说话,她看着宇霄变形的脸,害怕起来,担心起来,难过起来。
她没有打掉孩子,她太幼稚太单纯,小心保护腹中的生命,幻想孩子一旦诞生宇霄也许会回心转意。
男人,什么是男人呢?
星月不敢想不敢再想,接下来的一幕一幕真的想不下去,想到任何一个情节都会让她泪眼满面。
星兰是在百货公司门口看见宇霄把另一个女人搂在怀里,他们有说有笑从大门口走进去,她低着头躲在门旁,不敢相信这男人是宇霄,但却认出了那个女人就是宇霄的老板——顶头上司。那女人比自己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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