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莲的等待

阿依莲的等待

东林小说2025-06-23 00:32:12
(一)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白晚出生在沽水镇。说到白晚的名字,不得不提白晚的父母。爸爸是高中毕业,八十年代初初的高中生也算小有文化了,妈妈是连小学也没进过的纯文盲。
(一)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白晚出生在沽水镇。
说到白晚的名字,不得不提白晚的父母。爸爸是高中毕业,八十年代初初的高中生也算小有文化了,妈妈是连小学也没进过的纯文盲。这样的的组合当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产物了。
白晚的上面都是姐姐,这是父母最大的心病。
因而由“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得白晚一名。
那时候,白晚的文章是每次必被老师拿来当堂作为范文来读的。明显看得出来很是爱才的语文老师每每读到佳句必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也许是希望看到一些属于少年时代的欣喜抑或羞赧的吧,不过却总是失望。
那时,白晚读高一。
阿依莲的玻璃橱窗上映着甜美清纯的淡粉或者浅蓝裙衫。匆匆而过,仍忍不住瞥上几眼。
就像希望有一个自己的房间,而不是和三个姐姐挤一张床;希望抱着的是一个布娃娃,而不是姐姐的大腿;希望穿的衣服只是自己的,而不是经过三个姐姐的流水穿戴过后终于轮到自己。
也当然,这些仅限于希望罢了。
而所有的剧本中,她一定会遇到救她于“水火”的他,然后谱一段花前月下的青春萌动。
于是,白晚遇到了一个人。
那人隔着窗问她:“诶,你就是那个传说文章写得很好的白晚吗?”
白晚挑眉。
“还记得你写的那篇‘几处丁香’吗?”
“不记得了”白晚淡淡地说。
其实她是记得的,那是她看完“刀剑若梦”后写的一篇小说。
江湖恩义,儿女长情的快意和现实的平淡困厄相比下,白晚更向往孤鹤闲云,一袭青衫白衣,一柄精瘦长剑,一骑青骢骏马,旷野奔腾。
而“几处丁香“是她以民国为背景下,军阀混战,杀罚决断的年轻将军为了一个丁香般的女子放弃唾手可得的江山,一起在细雨朦朦中相依在一把油纸伞下,走过幽深的雨巷。
那是一幅温暖的灰白画卷,有少女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希冀。
只是,对着一脸探究的某人,她突然不想说实话了。
那人愣了,睁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看着她。然后笑着一低头,甩一下自己手中的钥匙串,抬头,一本正经的说:“我叫陈沛,二年级6班的”。
白晚不置可否。
当暑假中的某一天,在家对着电视为天下粮仓中的卢蝉儿和米河及小梳子柳含月唏嘘不已时,一个在记忆中早已等同于阿猫阿狗的人出现在爸妈的座上宾中间。
陈沛是隔壁的爷爷搬去外地的弟弟的孩子,按辈分白晚得喊他“叔“。
而陈沛正一脸惊奇的看着眼眶红红的白晚。
只见陈沛围着白晚上下左右看了不下五圈,才对着电视啧啧有声,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白晚最先看到的非课本的书是《家春秋》,虽然最后青春阳光的觉慧没能救出鸣凤。而《十八春》也就是现在的《半生缘》中的沈世均没能和顾曼桢演绎“最后,王子和公主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的童话。
但是,琼瑶阿姨的爱情剧里,秦汉、刘雪华、马景涛等一班人马硬是把小误会和棒打鸳鸯演得撕心裂肺荡气回肠,也许外加编剧自以为的“缠绵悱恻”。
那时就想,如果自己遇上这么一段爱情,而自己确定她是“那个人”,一定不管那些家长里短就这么相信着她,绝不会被挑拨几句就一脸痛心疾首的对着自己的爱人说“原来你竟是这样的恶毒女人,枉我对你一片真心”。
所以一直对琼瑶阿姨的电视剧不待见。同时受爸爸的影响,喜欢看像《天下粮仓》、《风摧边关》、《贞观长歌》之类的电视剧。
那些爱情,在家国天下里是那么渺小,因而使得这个“恰巧”的相遇相知尤显珍贵。大凡胸中有丘壑的男人就一定会用心去爱。而一旦爱了,必是天地黯然失色。
无限惋惜的是柳含月净身跳入熬蜡巨锅,化为如柱大烛希望为米河照耀前程。卢蝉儿复明后感于柳含月爱的深刻离米河飘然而去。最后,在爱情里,他们谁都没有得到幸福。
所以,耿耿于怀的是那个“不早一步,也不晚一步”的相遇。
那年暑假摸田螺,捉螃蟹,捅蜂窝过后,白晚“有幸“被以陈沛为老大,自个弟弟为忠实跟班的“混混兵团”称为“林妹妹”。
据后来陈沛讲,白晚时常拿着本书在院子里看,一会皱着眉,一会对着天空发呆,就差没背着锄头挽着花篮对落英流泪了。
那年暑假,白晚最怕的蛇时常出现在白晚去洗衣服的路上,吓得她突然不知人长着腿是可以跑的。然后,“混混兵团”会在陈佩的领导下一展武松打虎的英勇。
据多年后弟弟的良心发现,知道了那是某人说“要培养白晚的胆子”的结果。
弟弟和陈沛会在下雨天给在山上放牛的白晚送去伞或者雨衣,更有甚者弟弟会要求去放牛,作为一家之宝的弟弟是绝对没有这个觉悟的。
高二开学了。
经常在星期三或者星期四时,有人喊“白晚,你小叔叔给你送东西来了”。
白晚一直是节俭的,早上一个馒头加一杯豆浆,中午是一碗热干面或者素面,晚上白米粥。她不舍得花钱去打牙祭,只要不饿就好。
而自陈沛这个“小叔叔”被人知道之后,白晚偶尔可以吃到鱼或者肉。
学校的花坛那儿有很宽的水泥围栏,刺柏枝桠伸得很远,蓬蓬洒洒的留一块黑黢黢暗地。
白晚喜欢吃完晚饭到那儿去坐上十来分钟。可有一天,坐着出神的白晚被陈沛伸出的鬼爪子吓得没有声音。而陈沛为了怕白晚吓得尖叫而早早捂上白晚的嘴的举动,在发现白晚除了两眼空洞无神,嘴巴大张外,一点声音也没有时,呆愣十秒,改捂嘴为摇白晚的肩。哭笑不得的喊“嗳,回魂了,回魂了,我陈沛啊!”。
白晚回神后反拳捶他,当拳头砸到温温平实的胸脯时,才发现这动作实在是暧昧,怎么都觉着像在撒娇。于是讪讪收回手,嘴硬的埋怨:“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魂都叫你瞎掉大半个,你赔啊?”
“赔,嗯,你想我怎么赔,啊?”那“啊”字被陈沛拖得老长,生生带出邪肆挑逗的味儿。
白晚大窘,无语望天,然后自顾眼观鼻鼻观心,让他一拳打到棉花上。
自这一回,那儿就不再是白晚的私人领地了。陈沛充分发挥他的无赖加幽默,把白晚的发呆时间给填充得色香俱全。
也不知道哪一天,被陈沛握到了手,从此得寸进尺的不撒手。白晚虽然有些气恼和恐慌,却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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