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之旅——大敦煌
结束了新疆的旅行,我们带上所有的行李,坐上夕发朝至的火车,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位于甘肃境内的敦煌,我不由得惊叹,旅行社的安排居然如此争分夺秒,环环相扣。走进西部的人,都会去敦煌的莫高窟看一看,这个已经被
结束了新疆的旅行,我们带上所有的行李,坐上夕发朝至的火车,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位于甘肃境内的敦煌,我不由得惊叹,旅行社的安排居然如此争分夺秒,环环相扣。走进西部的人,都会去敦煌的莫高窟看一看,这个已经被
昨天,看了“由袁隆平院士指导的超级杂交水稻,平均亩产突破900公斤”的消息,着实令人振奋和鼓舞,在向袁院士表示祝贺和敬佩的同时,使我想起了小的时候村里曾经试验种植的唐朝谷子。记得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
花飞满天,飘舞如雪,却只能零落于寂然的水面,仿若在祭奠那场爱情的狂欢。月华如练,碎在清河泛动的漪沦里,飘着浩然荡然的忧愁,扩散。一颗流星划过,那是黑色的夜晚晶亮的眼泪,这泪比酒烈,被陈年渲染成浸满了淡
妹妹今年20岁。在报考会计资格证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孩子。像她这样如花似玉的年龄,谈一场干干净净,轰轰烈烈的恋爱是应该的。也许是我太过听话,抑或爸妈管的太严,我的花季雨季十分平庸,甚至连一段小小的青涩的
阿Q似乎也曾发过财,他明明记得白花花的有好几百大洋,是他亲手一枚一枚的灌进了口袋,后来就无缘无故的没有了。此事真的让他懊恼了好几天,比上次挨赵老太爷打了还懊恼,因为那次挨打是比如儿子打老子,想起赵老太
我很庆幸自己是平高的一名女工,每年一度的妇科体检,让我对自己的疾病了如指掌,当医生善意的劝告我该做手术时,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倘若病入膏肓,后果将不堪设想。做手术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心中难免忐忑不安,尽
盛夏时节,花椒树向人们展示着它的蓬勃,刚刚微红的花椒颗粒一簇簇挂满枝头,布满芒刺的枝条,有的修长且舒展的向外延伸着,有的先向下弯曲而后又笔直向上,枝头的叶子和果子凸现出来,像舞蹈着的少女的臂腕和纤手。
我爱读书,就像血液里流淌的特性一样。我相信这是家族的遗传,因为我爸爸爱看书,哥哥也是个书呆子。书中自由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是女孩,既不想要黄金屋,更不想要颜如玉。我喜欢书的理由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雨中漫步“唰唰,唰唰”春雨接连不断冲刷着大地,久违得芬芳的泥土气息弥漫在大街小巷。路面被冲刷得干干净净,除了一个一个晶莹透亮的小水洼,就是明亮地照出人影的路面。一簇嫩绿的小草被泡在小水洼内,像翡翠一样
北方的七月,雨连绵不断。似天空一直在忧伤的哭泣。那流水般的泪水也浸染了我的孤寂。天是孤独的,因为它的唯一。我也是孤独的,因为我把心放在没有人知晓的地方。天流泪的时候会下雨,而我被殇的时候,只有违心的微
黄昏时分,我站在阳台边,凝视着北角的一株梧桐。青翠的桐叶泛着嫩黄的光影儿,如幼童摊开的手掌般大小,它独自摇曳,不动声响的翻弄着三月的阳光。周遭很宁静,没有鸣啼,没有狗吠,这个被工业肆略的地方,就连机器
这些天,很平淡,也很颓废。我不能,也不敢说不快乐,相比很多人,我承认,我很幸运,这份幸运就如大海中随时会被风浪吞噬的孤叶,即使知道会粉身碎骨,也要渴望漩涡。关上聊天框,把电脑调到静音,能够静下心来想很
你是不是也曾堕落在深渊里,挣挣扎扎爬不出来。你是不是也曾迷路在黑暗里,摸摸打打寻不见光明。Dr李说:这是病,就像发的一场噩梦,治不治得好,得看你自己想不想醒来。从去年十月份就开始一直在完成今年五月份要
你说:我说点心事给你吧。我回:请不必!我不想受了你这特殊礼遇,从此便担了守口如瓶的苦、受了心的禁锢。毕竟,你无法密封在心里的我也做不到揣在心窝窝。终归,你还是说了,兀自地说了。说完,眼泪开始大剂量的流
一年一度,七夕,满郭人争桥上立。独坐偏隅,思绪纷至沓来,竟无语。落花尽随流水,转瞬已是经年,我依旧这样行走,依旧行色匆匆。去哪里?白云深处,天涯海角,也许不问也罢。西出阳关,注定了只有驿站,没有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