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明王朝鼎盛时期的义臣蹇义(电视连续剧剧本第二十四集)
第二十四集建文帝四年春,大明王朝南京城里到处涌现出来来往往的忙碌的军人。解缙背着行囊走在街上,茫然不知所措的走向哪儿,他看着那些惊慌的人流。“咚!咚!咚!咚!”解缙急促地来到蹇义家门前。“谁呀?”只听
第二十四集建文帝四年春,大明王朝南京城里到处涌现出来来往往的忙碌的军人。
解缙背着行囊走在街上,茫然不知所措的走向哪儿,他看着那些惊慌的人流。
“咚!咚!咚!咚!”解缙急促地来到蹇义家门前。
“谁呀?”只听那宅院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嫂子,我是解缙。蹇大哥,在家吗?”解缙慌张地说。
“请进,蹇义刚回到家。解大人请进。”蹇义夫人刘氏打开门说。
“夫君,来客了。解大来了。”刘氏夫人朝家里喊道。
“哦,解大人回京了,来,来,夫人把我的好酒拿来,给解大人压惊”蹇义说。
“蹇哥,收到我的信了吗?”解缙坐下来说。
“收到的,不然怎么让你回京城呢?在外面还好吗?”蹇义说。
“我们又是几年未见了,唉,一言难尽。”解缙有苦难言地说。
“其实现在外,也许还自在些。要不是翰林总裁董伦上书说,编修《元史》缺人时,说到你,我还真不知让你回京来。”蹇义说。
“是的,我给董伦也写过信。主要是想回来把《元史》编撰完稿,我也不想上朝了,那齐泰、黄子澄们一天就争论,搞得皇上不知听谁的。董伦当初就反对削藩,尤其是削燕王。翰林院董伦老沉点,我也是没有关系,可这样就此一生,我还心不干,我得为朝廷做点事。”解缙说。
“来,来,吃菜。我先敬你一杯酒,这两年在外辛苦了。河州那地方好吗?”蹇义酌满酒对解缙说。
“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的,太祖在时贬我去江西,新皇上任不久,好易回到京城,想好好干点事,却又被贬到河州。一次比一次跑得远,而且是官越当越小。蹇哥,过去若有得罪处,请多多包涵”解缙端上酒说。
“读书人嘛,可理解。谁不想好好干番事业,这也是人之常情。可就是人一旦当了官,就不知自我,往往得意忘形。你看齐泰、黄子澄他们的一样,可就是书呆子气。皇上贬了他们,又提上来又贬下去。现在他俩又被贬了,但还是朝廷上,你也是两起两落了。兄弟呀,这朝廷上的官,可不好当呀!”蹇义说。
“蹇哥,你在朝上多年,谁敢同你过不去?上面有太祖、皇上撑着。”解缙说。
“也不是,当官也是学问呀!官当大了就成众矢之的,千百只眼睛盯着你,所以为人得低调。当小官也得适度,不能高眼抬起,过余出头露面了,遇事要泰然处之。太祖驾崩时,我这官就被人眼馋,而且朝廷内党朋成系。不瞒你说,国子监博士王绅就骂我好多次了。说我是太祖留下来辅佐皇上的顾命大臣,却不辅政。说来话真长呀,你想皇上身边有齐泰、黄子澄等,生怕我抢权,说我是外臣。而且我的主张和谋略都被他们否定,我即或是说了,也无用。我也懒得说了。事实上,他们一错再错。现在方孝孺等也是一样的把持朝政,朝廷已危在旦夕。我心痛,却无能为力。眼睁着朝廷这样下去。”蹇义说。
“蹇大哥,街上到处是慌乱的人群。难道国事危亡,也到了生死之时了吗?”解缙说。
“解缙,其实,你这时回朝廷并非好事?”蹇义苦着脸说。
“为什么?蹇哥,小弟在外真不知朝廷凶吉”解缙说。
“你想,朝廷自削燕起,宋忠三万兵马败了,耿炳文三十万兵马完了,李景隆五十万也败了,后又六十万又败了。去年铁铉、盛庸近来又接二连三的败,光被燕王烧毁和抢夺的粮草就达数百万石,去年上万的运粮船又被烧。这朝廷还有多少兵马和粮草?兵马最多不到三十万,粮草接济也不上去了。而燕王却越打越多,投奔燕王的兵马大大超过朝廷了。而前线统兵的人和朝廷主政的人,全是纸上谈兵的书生。这样下去不是很危险吗?”蹇义说。
“那你为何不阻止那些胡乱指挥的书生?”解缙一腔热血地说。
“我能吗?关键是朝廷没有权威能驾驭这般书呆子,也没有人能驾驭时局的真正的人。我是太祖的旧臣,每次臣想说,都被那些人说我是不仁、不忠、不义的人。难道你不知现在的朝廷是秀才朝廷吗?”蹇义说。
“你呀,你,蹇哥,难道你就这样看着皇上”解缙痛心地说。
“我不这样看着还能怎样?去年十二月,燕王又倾巢出动,盛庸、铁铉、平安以为修好了城墙就牢固了,结果燕王取道陶渡河,连克东阿、东平、单县、兵锋直指徐州。铁铉他们慌了追着燕王,这下上当了。燕王善长野外奔袭,把平安军打得落花流水。明眼人,一看燕王的架势就知燕王这次是来掏心的,可那几个书生半天没明白燕王的举动,这是用兵之大忌也”蹇义说。
“你说什么?燕王是来掏心的”解缙震惊地酒杯也掉在地上了。
“解大人,燕王这次倾城而出,重兵压境,其目的是直指京城南京!”蹇义说。
“那不是说,已离京城不远了?”解缙说。
“唉,要不是臣提议让徐辉祖率部前去的阻击,怕燕王早已兵临京城下了。”蹇义说。
“哦,那用不着慌张了。徐辉祖不是燕王的舅子吗?”解缙说。
“嗯,朝上就是有人这样说,迂腐呀!朝廷已将徐辉祖又调回来了。天命不可为,天命呀!”蹇义痛苦地含泪一口喝干了杯中酒说。蹇义喝干了杯中酒就瘫在桌子上了。
“蹇大人,蹇大人。嫂子,蹇哥他又醉了。”解缙说。
“就是,就是,这两天,夫君常喝闷酒,解大人来了,他可能有人说话,就猛喝了起来”刘氏夫人说。
“我,我,我也,走了,嫂子”解缙拿上包裹,高一脚低一脚地走出了蹇义家。
“夫人,将我家传宝剑拿出来”蹇义见解缙走了,就腾起身来说。
“夫君,干嘛?”刘氏夫人惊恐万状地说。
“唉,时局很乱。好久没练武了,功夫都生疏了”蹇义说。刘氏夫人取出剑递给丈夫。
“好剑呀”说罢,蹇义趁着酒性兴奋地舞了起来。
“夫君,好剑法”刘氏夫人看着丈夫舞得眼花缭乱的,不由赞叹地说。
“不行了,赶当年差远了,快四十岁的人了。这点功夫,我已藏了十多年了”蹇义说。
“夫君,太祖不知你会武功吗?”刘氏夫人又奉上茶水说。
“也许太祖知道,曾问过我。我只说会点,仅能自卫”蹇义说。
“哦,太祖没有问你更深的。要是他知道你有武功,还放心你在其身边。”刘氏夫人说。
“是的,习过武功的人,身架子上和行走、气宇中就看得出来。太祖那会不知道,只是太祖的眼光很奇特,那就是这个人的气质。就像做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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