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的翅膀向南向北地张放,秋雨的泪珠如风如玉般埋葬,寒冬腊月的阴霾,冰天雪地的风霜,割裂着大地灰色的尘衣。异乡的风情,同乡的感慨,不在他乡的游子,有着断肠的泪殇。古道,西风,瘦马的悲怆,小桥流水人家的温情,那个在孤藤老树下垂钓的直鱼钩,还能遇到太公的知遇,文王的好奇?即使同根生长的树枝,也无奈风的紧迫,无法在风中相依。我们这个三维的空间,有着长宽和高,即使是相互瞭望的星星,看似在同一轨道平面上,也无法有交汇的轨迹。若我们是一张薄片的纸,就像古时祭天的纸人,那么,在二维的轨迹,能否相聚或者相遇?
古时的传说,像峰,我们永远无法抵达的山峰。就像布禧依玛拉雅的传说,可兴天下,可亡天下。相传她最后葬在蒙古高原的一处墓冢,至今没有被人发现,她是女真族最美的女子,却有着坎坷的命运,努尔哈赤,皇太极无不与她有着莫大的渊源,但爱与不爱不是她说了太算的,最后她远嫁蒙古,病死在那里。她的死亡,像零花的凋零,唯美,动人,却是血色的茶花,更是一种解脱。之后,努尔哈赤便统一了女真,统一了蒙古。
今日飘起了雪花,没有长存的印记。长了毛的青石,又奔赴着宿命的约定。等待着开学那一天的到来,无聊之际,漫无目的。大家有的已经开始在忙于购买火车票,有的还在打工中度过自己的寒假。过度的这几天,啃着方便面,读着《老残游记》,本以为自己语文的修为已经达到大罗金仙的水准,今天才知道,连不太出名刘鹗老师傅都是如来一个,我么,应该算是道童。《儒林外史》的辛辣,吴敬梓的笔触发着那个时代的悲哀。我们这个时代呢?夜夜笙歌,像是歌舞升平的唐朝,那个可爱的安禄山,是否还有着一千二百年前的记忆?我希望他在投胎的时候失意了,也失忆了。2011来临了,2012还会远吗?
重温着《2012》的经典,总觉得诺亚方舟貌似在哪里见过。想了一想,才想起来初中的自己酷爱的一本《北纬30度的发现》如今还没有还回来,诺亚方舟好像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有了。中国有有大禹治水的传说,玛雅文明有大洪水的传说,西方有诺亚方舟的传说……汗……也许,这是真的,只是,电影不是真的。
端着饭碗看着盆里的,但脑子还不停的在想着锅里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也窜上了文稿。这个问题其实不难解决,先有了鸡蛋。不信诸位仔细想想,只有先有了一种名为鸡蛋的东西,才能有了鸡吧?毕竟,达尔文的进化论里说过,生命是不断进化。人的祖先叫古猿,那么什么时候才开始能算是人呢?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在某年某月的一天,一个婴儿诞生了,他具备了叫做人的特征,而他的父母不是人,因此,从他开始,才能叫做人。鸡和蛋的那个问题也是一样样的。物竞天择,宜者生存。人类,今天还宜吗?宜吧?!
看着电脑屏幕,想着过去的事情,不由的有点神伤,毕竟这几天方便面有点吃的多了。今天瑞雪兆丰年,感谢瑞雪,也盼望着丰年。建刚今天来城里了,小子还是老样子,和他去了学校看看了曾经的站友,补班的那些同仁们,依旧是老样子,唯一变了的是心态。校里校外,高中大学,真的是一个分水岭,环境不饶人呀!不由的想起了段老师和魏老师还有其他曾经教育过我的老师们,他们的一些话,足够我一辈子受益。
人生各有自己生活的方法,前几天小学同学聚会,我的感慨良多。大家别了有七年了,那天同处一桌,惺惺相惜的感情,充溢在周围。同学们还是上学的已经寥寥无几了,有的开了网吧,有的下海从商,有的养车跑运输,有的已经自己是老板,有着自己的店铺。我算是一个最没有出息的,到现在还不能自立,还在靠着父母生活。自嘲中想到,毕竟,境遇不同,经历不同,人生的格局也便不同。但从他们身上我体会到一点,人生唯有拼搏才是真。
想着自己这20年的经历,弹指一挥间,自己已经这么大了。未来的路会是什么样子,不得而知,以前的事情,算是一些经验吧!
生存的方法有很多种,成功的方法有很多种,我们有其中一种便足够了。死亡的方式有无数种,失败的缘由有无数种,我们却一种都不能有。在这同是一种的生活中,孰是孰非,有时候,真的很难确定。山雨欲来风满楼,谁又知道这风是和风,还是什么?雪碧晴川马蹄轻,这川,是山沟还是河流,不亲自去瞧一瞧,又怎么能确定?尝试,不一定能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不去试一试,却什么也得不到。
依稀往事,似流年蜚语。
淡抹浓妆,瞧天地人间,悲欢离合。
欲寄满腔心事与何意,却不道愁华连年的惆。
奈若何,奈若何。
望尽天涯,好个秋。
词一首,舒心中愉缺。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貌似又多了一部曲,从以前的三部曲,终于进化成今日的四部。中国领导人很忙,外国很乱,中国人民很幸福。今天,又多了一部:中国很重要。潜台词是:中国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想必未来还会多一部:世界很听话。
时过境迁,从夏商周,秦汉三国,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宋元明清,到今日的世界,从盘古开天辟的,到今日的宇宙大爆炸,都是中国人向世界融进的足迹。无论怎么说,毕竟世界在前进,中国不前进,等于是后退。无数的事实告诉我们,历史的机遇不可求,但求到就要认真对待。昔日蒙古逆天而起,一统亚欧大陆的大部分地区,西有人称之为黄祸,有人呼之为上帝之鞭,就像是儿子犯了错误,父亲惩罚他一样。大概那时西方人不知道,远在亚洲东部的东南一隅,一个名之为南宋的王朝和他们一样在苟延残喘,只是南宋的背后是大海了,他们的背后还有西欧。最后的结果么,南宋灭亡,蒙古军队打到了莱茵河畔止步,西方的重甲步兵相对于南宋腐败的油子兵来说,还是有点抵抗力的。蒙古的铁蹄,于是转向西亚和南亚,继续蹂躏着那些弱小的国家。
想着蒙古,想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南宋王朝,不由的想起了高中历史课本上对蒙古军队暴行的评价,其中有一条是这样的:加速了腐败的南宋王朝的灭亡,并增进了民族的融合与交流,促进了落后的民族的文化发展。想到此处,不由的唏嘘一番。如果我是一个南宋的人民,一定不会认同上述的评价,因为说出这些评价的人不知道蒙古军队的暴行,不明白一个亡国灭种的人的悲痛!就算是明朝建立了,这个评价也不会被广大人民认同,因为,我们流过血,我们牺牲了自己的亲人,我们的心灵被蒙
程
大雁的翅膀向南向北地张放,秋雨的泪珠如风如玉般埋葬,寒冬腊月的阴霾,冰天雪地的风霜,割裂着大地灰色的尘衣。异乡的风情,同乡的感慨,不在他乡的游子,有着断肠的泪殇。古道,西风,瘦马的悲怆,小桥流水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