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着大地,街道两旁的绿叶树,跟着在摇摆。树上偶尔飘落一两片枯黄的叶片,另一边,黝黑面光秃秃的树枝上布满如米粒的苞芽,它也跟着在笨拙的摇晃。绿叶密茂与只有光秃秃枝干的树在一起看来极不协调,也显得很不和谐。阴霾的天空灰蒙蒙。路上行人三两个,怕冷的人缩在耸入云层的大楼里;藏匿在和暖的住宅里。宽阔的马路上,来往穿梭的车辆如流水。
山静静地立在那,脚下的枯枝败叶,在人的脚底吱吱发响,两三只鸟儿在林间抖索地觅食;清澈的湖水上微波荡漾。冰人肌骨的水面漂着几片被风带来的枯叶。岸边,枯黄的小草,已只剩黝黑枝干的狗尾草,黑黄的浮萍,已回归大地母亲。万物都已憔悴,疲惫,死亡。无情的,萧杀的,冰冷的寒风伸出死亡之手拂过大地。万物在瑟抖。
生命在宇宙的亘古中生面又灭,交替反复。
时间在暗换生命。
阳光明媚,久违的太阳露出了灿烂的笑脸,它在慢慢地化解,慢慢地消溶冰冷寒风残酷的心。耸入云层的高楼,如竹笋般矗立在路边,错落有至。躲在家里的人也渐渐出来活动了。
动物为求生存,遇到危险,能躲藏,逃避危险;或是利用工具来保护自己。没有灵性,没有智慧的植物在季节交替中,在寒风中,它没有躲藏,没有逃避。它将自己的生命寄存在自己的根和种子上,耐心地等待来年。
街上行人在明媚和暖的阳光中散步行走。个个衣着光鲜,粉面红唇,艳丽妖冶,高大英俊。他们时而高声笑谈,时而又窃窃私语,有更多的漂亮的汽车飞驰在宽敞的马路。旯旮小院里,明亮的生活小区,舒适的别墅里孩童在嬉戏玩耍,老人在闲谈健身;里面不时地传出开怀大笑。
马路中央的花坛中,凋零枯黄的花草丛中,仍有一些小草,郁郁葱葱,也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花在绽放,露出它骄嫩的面容。一旁不深的枯黄的草丛里露出一张青白的脸孔。打着结的头发被一些草勾住。胡渣满面皱纹满面。衣衫褴褛,肮脏卷缩的躯体,双手交叉地插在破烂而单薄的棉袖里。青白的双脚上沾满了黄黑的泥土。早已僵硬的躯体旁,嘴角边一个已缺的黑色钵子里还有几粒米饭。可能是最后一顿留下的吧。不远处的天桥上,也坐着一个敦衣百结的老人,许是他的同伴。浑身油光发亮,一只黑黄的手中拿着同样的钵子。坐在天桥上不时的向行人磕头乞讨。
人生中,贫穷,富贵,饥饿,罪恶,堕落,它们对峙着又交替着。
生而有命,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有善良,有凶残,有随意,也有执著。为求生存,为了名与利,尔虞我诈,不择手段,有些不惜成了人性的弃儿。
江水常流,青山常绿,星月依旧,常照人间。时光在流逝,生命在繁衍,在变更。
深夜,坐落在南海边的小镇,刚下过一阵大雨。夏日的热气渐退。微微的细雨淅淅沥沥地接着下个不停。在霓虹灯的暄染下,这个小镇五光十色。绵长宽阔的街道两旁灯光似繁星点点,带有浓浓现代气息的高大建筑,很奇特,很宏伟。灯光中,细雨又带走了白日的热气,海风吹来,凉意阵阵。有不少人在灯下冒雨散步。一个年约五旬的妇人,脚踏三轮车载着二个衣着时髦的年轻女郎,她们在车上笑谈,而那个五旬妇人吃力地踩着三轮车,不时地用挂在脖子上的湿毛巾抹着脸上的汗水明亮的灯光下那个妇人的脚上青筋直冒,三轮车在路边艰难的移动。遇到上坡时,那个五旬妇人先站直身体,使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三轮车的左踏脚板上,然后又迅速的将重量移至右脚。如此反复,那三轮车才缓慢地爬上坡来。
清晨,天刚朦朦亮,静寂的大街,只听得沙沙的响,落叶满地,纸屑满地的街道,不一会又还以它本来面目了。不管天晴下雨,无论是春夏秋冬,都能看见一群手持扫帚的人,用力的清除道路上的每一片落叶,每一堆尘土,每一点纸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能在天刚泛白时看见他们的身影。
平凡的生命,平凡的岗位,在铸就护卫整洁的环境。
在这纷扰的世界,名利的社会,有人感叹,有人怨恨,也有人庆幸,窃喜;有人说自己生不逢时,有人说这个时代不适合自己,也有人说金钱万岁,它是上帝。也有人说,在这和平发展的时代,正是自己展示才能的绝好的舞台;只有孜孜不倦的工作,才能拥有美好的生活。也有人厌倦工作,说工作太累,工作环境太差,薪酬太低。
人生有了堕落,沉沦,和罪恶。
一条僻静的小街,玻璃窗内透出柔和淡蓝的灯光,里面有五六个面容姣美的女孩,或坐或躺。灯光下她们是那么的娇弱。迷茫而朦胧的双眼,木讷的面容,庸懒的神情。有的拔弄着自己的裙角,有的在修剪自己的指甲,有的在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发梢。她们神情各异,有的忧郁,有的哀愁,有的目光空洞,盯着远方;有的眼神暗淡看着眼前发呆,有的贪婪盯着路边的行人。她们都在等待客人的到来。
生命本纯真,本无罪。是环境弄人,还是上苍注定?如万花筒的生活多姿多彩,纷芳,平凡,腐縻。一幢红色大楼内,一名保安双手托着一个女孩从三楼大堂楼步而下,喊道,快叫救护车。那名保安说完将她平放在大厅的条椅上进行急救。几分钟后救护车已来,那女孩的生命却已悄然离去。事后,才知道那女孩是一名妓女,吸毒过量而亡。
她们的生命价值在那?她们生命的尊严在那?
凡尘纷扰,人生百态,生命百态。
边远小山村,烈日当顶,树枝上耷拉的绿叶无精打采。树阴下一只小黄狗躺在地上,伸长舌头大口地喘气。一个小孩赤着一双沾满黄泥的脚,在水池边上来回奔跑,额上的汗珠直冒。一双小手乌黑,不时的在草地拔弄寻找。后面几个同样赤膊露股的小孩在草上上翻跟斗,逗闹着。另外一个小孩最顽皮,他踮起脚尖伸长手中的棍子,在拔池中的莲蓬。后面来了个妇女悄悄地走近那小孩的身边,伸出巴掌,啪的一声拍在那小孩的屁股上说,叫你吃,掉到水里怎么办?快跟我回去。说完一把拽起那满面泪水的小孩的胳膊,然后转身朝一旁的小孩吼道,你们也回去,又不怕晒干你们。
暑去寒来,冽凛的寒风呼啸着,静幽的小道,光秃黝黑的树枝下,清澈的河水在小河中流动。树林里烂叶满地,寒鸦不停的绕着枯枝乱转,发出凄凉的鸣叫声。黄昏没一点温度的太阳火红的,渐渐地落向山脚。远山渐渐朦胧。几点灯火闪烁在静寂的小山村里。深夜,寒月如钩,北斗星出而又没。听鸡已鸣晓,晨曦已初露,大地霜白一片空气冰冷,阳光                
                
                
                
                    感悟,生活的碎片
寒风吹着大地,街道两旁的绿叶树,跟着在摇摆。树上偶尔飘落一两片枯黄的叶片,另一边,黝黑面光秃秃的树枝上布满如米粒的苞芽,它也跟着在笨拙的摇晃。绿叶密茂与只有光秃秃枝干的树在一起看来极不协调,也显得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