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行道上的爱情
Part1、确定痛过,却无悔。也许他永远也不会明白曾经雨儿一直傻傻地站在他的身后,默默等待。落笔,五月。可清放下手中正在冒着热气的杯子,仔细的慎视了一遍文稿。满意的折入红色信封内。可清,社长找你。宿舍
Part1、确定痛过,却无悔。
也许他永远也不会明白曾经雨儿一直傻傻地站在他的身后,默默等待。
落笔,五月。
可清放下手中正在冒着热气的杯子,仔细的慎视了一遍文稿。满意的折入红色信封内。
可清,社长找你。
宿舍楼下,响彻云霄起了一道不协调的叫声。
从椅子上取下外套。文稿?可清眼中划过一丝异彩,抚平了信封上少许皱痕,下楼而去。
冉峰露出了他的招牌笑容。是啊!可清,这些都是你的邮递。一包叠一包整整塞了这箱子。有时间,我真是要好好见识一下你的文章。
可清也笑笑,就着沙发坐了下来。你一定会有机会的,这是……
才女五月?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哪。
禾婷白了眼冉峰,什么跟什么?我是想问一下,奖金到底发下来了没有?
这个你大可放心,冉峰递过一杯热开水。只要一下来,我绝对亲自送过去。
不用了,我不渴。禾婷匆匆扫了眼沙发上木讷的可清,撑伞离开。
才女五月?
良久,可清才开口道。
冉峰不以为然的指了指窗外,笑开了。没想到吧,学校里可出了一名才女。五月喔?轰动不小呢,怎么?你没听说。
冉峰摊摊双手。直觉啦!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我?
雪下大了,可清紧裹住衣服。把话吞了回去。没什么,一时半会儿,怕似停不了了。我先回去了。
那我就不送了。
是夜,月色更凉。
信封静静地躺在桌上。
五月?多么讽刺、多么嘲弄。风起去散,教学楼、图书室。一时,所有的地方都在传诵着才女五月这个神秘作家。
我不在乎。无论她是谁,我都不在乎。可是为什么连你也……我是五月,五月就是我啊。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我便知道了自己等待的是什么。于是,我便学会把这份情苦苦搁在心里,寄入文字之中。本想今天要……横生添枝截,好事奈多磨?
算了,可清把头埋入被子里。他知道,那又怎样?换得一句恭喜、一句赞美?等待,至少我会像雨儿一样,暗暗等待。不是吗?
Part2、遇见
天未大亮,地上只剩有残存的积雪。
可清早无睡意,披上笨重的绒衣走在行道上。四周的树木,都是光秃秃的。没有草、更没有花。那些枯枝败叶不知被无情的冬风刮到哪个角落去了。
哎呀,对不起。
可清下意识的把脚抬起来,好不尴尬。
没关系。对方一笑,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可清礼貌的点了点头,快步离开。没有注意到对方眼里闪过的一阵诧异。
好像只会出现在小说里一般的场景,竟然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清望着眼前正在与自己示好的安宇枫,不觉走了神。今早被她踩着的那个人,就是转来的新同学。最重要的,他还是校董的儿子。
这就是所谓公子哥一惯的作风吧?可清淡淡抛出一句话,独自回到座位上。
喂!你很特别。
可清侧过脸,依旧不断抒写着她的文字。大概只有在字里行间中,她才能暂时忘记对他的思念。暂时吧!
自习总在不知觉得过掉,大片的雪又簌簌地飘下来。像吹落花瓣一朵朵、一簇簇在空中飞旋起舞,好似将整个校园笼罩了起来。
宁表的道路,三五行人作伴。可清紧绷的心情仿佛下一刻的松弛,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原来你笑起来也蛮好看的嘛!
不远处灌木丛里突然出现的安宇枫一脸笑意。
无聊。李可清冷啐道,向寝室快步走去。刚跨出几步,愣是被人给拉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无视她眼中冒出的火星,安宇枫笑得更深了。追你啊!
……你,没有料到他会如此的直接。耳根浮现一丝红昏。
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了吧?安宇枫摸了下鼻梁,转身走开。傻瓜,我才不想吓到你。
可清,一个人在这儿想什么呢?死党阿琳凑上一张欠扁的嘴脸。
没有啊,我……好的很。
面若桃红,在想男人喔。
可清不自在的碰了碰脸,佯装岔开话题。怎么,今天不是佳人有约吗?
安啦,你不问我倒忘了。还不是二班那个禾婷,无端端晚上开什么Part。那些个家伙全都跑了。哪里还记得什么约会啊。说着,不解恨的拧了两下枕头。
Part?那么社长他……
你秀逗了?阿琳拿起枕头砸了过去。这还用问吗?
Part3、心事
北京时间18:00整。
下面是今天的天气预报。今晚到明天偏二级弱风,阴天多云。
……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有人说,天气的好坏,就像人心里的一面镜子。
的确,他是校社社长,她是校舞剧演员。天赐良缘,注定是一对。而我,不过是一个只会低头写字的笔女。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爱情是不能勉强的。
果然,如可清想的那样。经过那夜的浪漫舞会,冉峰真的和她走到了一块。然而真正难受的,却是要不动生色的口中始终重复着你们快乐、幸福之类的话语。
也许退出,对谁都好吧?离校门口不远的地方,是一家有名的冰饮店。也是在那儿,第一次结识的他。每每一放学,她都会如期的泡在里头。也许有那么一天,他会想起来,她是谁。
这个密秘连阿琳都未曾说过。不用打招呼,店员都会留有一个灯光微暗的座位给她。不用说话,他们就会把一杯不加任何东西的特浓咖啡递上。或是披散头发,或是脱离世俗。她总是在那儿,呆呆地坐着。
真的是你?耳际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你?
很惊讶吗?你,在哭?
可清迅速别过头,掩饰住脸上掉下的泪水。否认道,没有。
我们之间能不能不用这样紧张的气氛?安宇枫放下一张巾纸。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啊,一个什得倾述的对象也行啊。
我不需要,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我知道。安宇枫怜惜的看了她一眼。
从小,爸爸一直很忙,忙得把所有时间都放在他的工作上面。连陪我和妈妈一起吃一顿饭都没有空。那天,我七岁的生日。回到家,就看见她们正在吵架。那一次他们似乎吵的很凶很凶,家里的东西全都被砸碎了。我躲到了桌子下面,看着她提过一个很大的箱子,抛门而去。她……
十年了,都没有再看过我一眼。可清深吸了一口气,咽道。我对自己说,没关系,就当作自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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