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初夏很令人失望,老阴雨连绵,冷暖无度,人们心上都像笼有一层厚重的雾霭,急需阳光的晾晒。
上周六下午,因为76年前一位伟人精彩讲话的机缘,我才有幸静坐于科赛公司宽敞亮丽的会议室里,与一群文人墨客相聚,聆听这片红土上灵魂歌者的心声,深切感受他们一路行走一路歌吟的生命体悟。
余晓华、石绍河、谢德才、王成均、向延波、陈颉等等,大都是活跃本土文坛又享誉省内国内炙手可热的写手。还有那个亦文亦商的科赛老总张绵源,拥有睿智光亮的额和帅气、聪颖、精明的气度,一手文章也写得漂亮。
短短几小时聚会,就像是上演了一部短剧,阅读了一则故事,人物个性鲜明,形象栩栩如生。文联余主席讲话中气很足,时空跨越,76年前的延安文艺座谈会、红色精神、民歌魅力等,偶尔冷不丁蹦出几句有些生硬的“塑料普通话”,引来一阵哈哈,言谈中充满大气,激昂,一如他的报告文学和诗歌,总那么激情昂扬。国土作家石绍河总是那么温文尔雅,很斯文的样子。看见他,就和欣赏他的土地美文一样,细腻,真挚,恬淡,空灵…美丽的竹溪,金灿灿的油菜地,还有头顶着黄花的蠢蠢欲动的大黄狗,蒙太奇般一路向我们走来。近来天天在一起办公的德才老兄也在座,他说话像放电光炮那么快,哈哈总打得老响的。他爱书,眼睛读得很“瞎”了。脸上写满故事,腹中充溢才情,爱思索,爱练笔,几缕头发撸得蛮有特色。“要想当作家,就不怕把眼睛写瞎,手指写断”,一席话说得我“心惊胆颤”,难怪他近年来佳作频出呀。成均副主席给人感觉很“累”,老那么匆忙,上窜下跳的,少而凌乱的头发个性十足。他什么都写,新闻,通讯,小说,散文,乃一“杂家”。延波兄弟我神交已久,早拜读过他的作品,还勉为其难给他的小说《讨薪》写过评论。他身材长得很殷实的,年纪轻轻,肚子不小。眼睛似乎有些近视,但目光深邃,充满穿透力。他说起话来引经据典,一套一套的。言语中浸透着对缪斯女神的倾慕,对生活的热情,“我手写我行”,“我手写我心”,使他在小说和诗歌领域都能自由徜徉。陈颉我不认识,但他的诗早就认识。没见面之前以为他就应该是女孩子梦中白马王子那个样子吧,风度翩翩,手捧玫瑰,如徐志摩、戴望舒般朦胧迷离。其实不然,他精瘦,带着小眼镜,有点米老鼠的卡通味。他的诗写得好,属于冲出了张家界,正昂首走向全国的诗人。
还有其他一些知名墨客,我不能一一描述。如校园诗人周明,“流浪”诗人力黑老弟,七十古稀“以文字向文友昭示依然健在”的秦老,还有时刻不忘培育新苗的朝述老师和他的弟子,写爱情小说的文波局座,以及漂亮的彩红师妹等等。他(她)们的气息永远感染着一切,因为他(她)们热爱这片红色热土,在这里生活,在这里感悟生命。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她)们会用情用笔记录自己的心路历程,歌咏这片土地,守望灵魂深处的那份“自留地”。
席间,几杯“猫尿”下肚,热血沸腾。文人乃性情中人,自我,本我,超我,豪言壮语,真实流露。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天,聆听如此多智者的言语,不知要超过我读多少年书啊。
走出屋外,心中的阴霾烟消云散,惬意,安然…浸染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