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衍梦魂,情惠人生

展衍梦魂,情惠人生

造饷散文2025-08-27 02:23:13
几十年来,好友永襄先生走的是一条为政为文的路子。为文这条路子,他一走上,就没完没了,而且走得坚实,也走得稳重。十数年前,他走出了《七彩路》,又吟咏了《香尘赋》,还述说了《龙港传奇》。最近,他又收获了,
几十年来,好友永襄先生走的是一条为政为文的路子。为文这条路子,他一走上,就没完没了,而且走得坚实,也走得稳重。十数年前,他走出了《七彩路》,又吟咏了《香尘赋》,还述说了《龙港传奇》。最近,他又收获了,很厚重,是部散文选集,定名为《浩荡春秋》,我欣喜地遵嘱作序。
纵览大作,展卷伊始,我便被一种情因激动着,即岁月激情,那是燃烧着的激情。通观集子及他几十年来的创作,依我看,贯穿着的是一个字:“情”。是岁月勃发之情,是时下社会变革之情。记得当年他在城关镇任职时,就写了不少好的诗词散文,多是寄情祖国山水和世事感慨的,当时我即认定,他是性情中人。他的这种“情”,在《七彩路》和《香尘赋》中充斥着,至今回味,情犹未尽。
永襄先生的这个集子中,主要是散文,也有记述世事变迁的,还有评判时势、议论文风的。散文是最随意最大众化、很宽泛的文种。何为散文?寄寓蕴厚,有情感,关人性,受人注目,且好读就行。时下的散文创作,有些负重感。有些历史材料和文献填充的散文,挤掉了灵魂的灵动和灵气。也有的哲理深沉,如坐佛堂听经,教人敬而远之。还有的论据庞杂,典故互证,怎么看都不像散文,寥无生机。永襄先生的文章就不这么写,他有他的办法诀窍,比如《认识黄河》,《五游东区》等,抒情和博识的传述,都写得那么地自然,平顺,几乎篇篇都有看场,有文场,有合情而合理令人欣爱的人场。尤其是他的回忆性散文《永不凋谢的黄菊花》、《苏联朋友今安在》、《何日再叙手足情》等等,记事写人的真诚率性,描写情感、叙述事理、表达人文情怀的真切,人间烟火味儿很浓。还有他以散文手法写的报告文学《众手劈开通天道》,通讯《众手浇开贤孝花》,世事浩瀚,人物众多,但人间烟火味一浓,就贴近读者,教人读了亲切,共鸣,动情。看了他的散文,就感到散文的轻盈灵动性有所回归。这是很好的现象,写散文就应该轻松随泛,生动形象,益人心智,教人喜爱。
文坛上,不必都要求黄钟大吕,那也不可能。总要有山溪小花的热闹和点缀,这种热闹就是百花齐放。少了这些,或许会有些单调。这些小花式的散文,反倒往往体现出一种人文情怀,体现出岁月深情。她们虽小,在对社会人生、命运情感的抒发上却不见小,在写世道人心、怀念故人故事、体现时代精神上却独树一帜,呈显色彩。永襄先生的散文《父亲有封“鸡毛信”》、《表弟自乡下来》、《自编对联情满怀》等,即属于一种亲情与社会时代的碰撞而迸发出来的时代火花。
永襄先生经历了六十多年的风雨岁月,精神和思想都打着往昔时代的烙印。因而他的文与他的人一般布满了沧桑感。读他的文章,我们可以在他的导引下走进历史,走进那个年代。那个时代,社会不过是一台机器,人是机器上的一颗螺丝钉。他就当过几十年的螺丝钉,先是记者编辑,又到政府党委,领导过文化局,还到深塾幽室总编地方史志,还投身于教育事业。人是一块砖,搬到金銮殿上放光辉,埋到地下奠基挺且坚。永襄先生是领导干部出身,他的那些经历也奠定了他今天的创作基础。
那是一个漫长的大转折年代,社会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花费了几代人的命运,那是一个收获精神的时代。永襄先生呢?他以智者的灵犀去窥探今昔世界,从《故乡建国大游行》,经历《绵绵不尽师生情》,历炼《我的广播情缘》,继而跳跃到《儿子教我发短信》,去畅快地《五游东区》,还奔波大河上下,去《认识黄河》,他有时还投身时势变革的《正值凌空展翅时》,缘着一种对过去的情感线索追忆已逝的岁月,对当今的时势发展高奏赞歌。人们常说,跟着时代感觉走,这是不可取的,而他不做时代的奴隶,主动出招,靠著文壮烈生涯。他成功了,燃亮了“激情岁月”,高唱起“时代浩歌”,寄托着“无尽情怀”,也挺身那“永恒的述说”,还“信马由缰”地跑到了国外。
永襄先生是说真话的,他人很真诚。而现实中,说真话就越来越难。但永襄先生坚持说真话,说真情话。他那一篇篇激情勃发的文字,都是真话,如照像,不加修饰地冲洗了出来,就有身临其境之感,使人感到真实可爱。历史的头脑能够记住的,十之八九是帝王将相,伟人名人,再完美的普通人也只是以“人民”二字囊括。一位伟人说过,“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除一篇写苏联朋友还有描述外域感受外,永襄先生集中写的多是普通的中国人,他们都是众生灵中的一个,人民的一员。这些小人物在不同时代随波逐流地扮演着不同时代的角色,把各自的人生最无私地贡献给了自己的时代。他们是无愧的。虽然他们也同样遭遇着自己那个时代的灾难和磨难。人生际遇对于他们,与众生是那么地平等,毫无此厚彼薄。因而历史也就记不住他们,而永襄先生却记住了他们,《我跟县委书记下乡的日子》、《牵念情中忆故人》和《母亲情洒萧索川》,却歌颂各个层面的他们,怀念他们,也回味和品评那个远逝的时代,以那个时代的“他们”来唤醒当代的某些迷懵,拯救沉迷的魂灵。
“天若有情天亦老”。这话出自唐代诗人李贺之口,后来又被伟人翻新。天都会老,人何能不老?但我相信一样东西是不会老的,那就是时间。别与时间搭伴,搭伴时间没有不老的。而人要不老,又不得不借附于时间,让时间捎带回忆的信息,让时间去考验已逝的过去,唯此天亦不老,人亦不老,青春永葆,何乐不为?人总喜欢回忆过去,回忆过去不免会带有很强的主观色彩。世上的事,互为悖论,即是当年大众学的哲学原理。世界的面孔是经不起细微端详的,只能远距离观望。故而永襄先生喜欢远距离多视角冷静地观察和思考那逝去的岁月。时势翻覆,抗日、解放、农业合作、“文革”之中,改革开放,建设“四化”,他近似于白描,没有偏激,说的是真话情话,因而很是难能可贵。
永襄先生的真话,情话,还表现在他为人为文的作为上。他深知,只有真诚,真情,才能对得起别人,也对得起自己。对于永襄先生,观其人,观其文,他的为人为文是真诚真情的。商业市场时代,几乎每个人灵魂的一半是商人,一味追求财富。现代人匆匆地拥抱现代化时,社会越文明,人们对真诚和真情的感受越粗糙,越麻木不仁。只有感受精细的人,不为物化的人才可以去经营文学。永襄先生坚守住了自己,坚守着非商业化的文学创作。既如是,他那本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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