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瓷印象

瓷瓷印象

落落穆穆杂文2025-03-31 20:56:56
认识瓷瓷是因为文字。前年,因为女儿作文能力有所下降,为了教她写文并身先示卒以作鼓励,好让小家伙明白写作并非困难的事。于是写些随笔发在空间和论坛里与女儿交流沟通,未曾想悠悠然把一篇文章推荐给了报社,那个
认识瓷瓷是因为文字。
前年,因为女儿作文能力有所下降,为了教她写文并身先示卒以作鼓励,好让小家伙明白写作并非困难的事。于是写些随笔发在空间和论坛里与女儿交流沟通,未曾想悠悠然把一篇文章推荐给了报社,那个编辑,叫苏瓷瓷。
过了半月就接到了瓷瓷电话,说在下周报纸上会有我的文字。当女儿见到那个文时很是高兴,鼓励之下把女儿的小作文寄给瓷瓷,虽然不是她编辑的版面,但也经过她推荐转版发表了。于是,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女儿的作文成绩了,其实她缺乏的只是信心。

由衷地感谢瓷瓷,开始常常去买她编辑的报纸。有次奇怪为何取这样一个名字,带着好奇去找到了她的诗:《破碎的瓷器》。“我曾经在水草之外的地方流浪/张开双手/迎接落单的绿色”,一丝不经意的孤独感侵袭,或许思考者都是孤独的,或许如她所说“破碎/是那么迷人的童话”。从百度里开始知道她,原来是一个年轻作家、诗人。
喜欢她的诗。她灵气却又远离所谓的小资那种天生优越感,她以独特的眼睛去触摸这个世界的每一个灰色或黑色的角落。不知道她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如《诗人生活》里一样么?“我只崇拜两个人/母亲和妻子/妻子养活了诗人/情人养活了诗歌”,诗到底是什么呢?是人类浪漫情素的极致,还是酒足饭饱之后的奢侈?我宁愿相信那是一种对美好的向往,“所以/不要把我当做女人/我只想养活自己”。古龙说虽然为了生活写字不是作家共同的悲哀,却是他的悲哀。那又何尝是悲哀呢?只要你喜欢文字,如瓷瓷,就像是每个人在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或许是她别样的文字风格以及博客里那略带夸张的照片和妖媚的颜色,让她被人们惯以另类的关键词。可我所能形容的瓷瓷却只有一个词:淳朴。就刚从像是灵山秀水里走进世俗的女子,亲近着人间烟火却又紧紧裹住自己,或许未必真的历练很多事情,却有一双洞察世事的眼睛。《我可不可以不这样生活》里,她就像是一株遗世独立的幽谷兰花,漠视着人间发生的一切,却又无奈于冷风的残酷,“我可不可以不这样生活/对权贵媚笑/对穷人冷漠/对美丽的衣服的迷恋/对粗糙的粮食的厌倦”,你能说这是另类么?难道虚荣和虚伪才是世界的本原?
我也不禁反问自己,“我可不可以不这样生活/假装没有受伤/抱住你说/爱/假装没有中毒/对夜晚不再留恋/假装没有被骗/在回家的路上/想起自己的童年”?开始想象世界的颜色吧,好像是黑色,所有的人都被关在一个黑箱子里,大多数人睡着了,有一部分人清醒着,清醒着的都是痛苦的么?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她就是那醒着里的一员。这个淳朴的女子,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气质,她出人意料的诗句,并非只是冷峻,或世俗所谓的成熟,不是佯装坚硬,而是一种真实的痛苦,对回归自然的渴望。
她的诗和她的小说就像是一对双胞胎。关于疯人院里的那些青春,就像是古老的魔盒吸引着我,她的文字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但我依然不认为她有着和那些同龄的非主流一样的叛逆。黑色?那不是她的颜色,那是世界的颜色,她只不过是表达出来罢了,她是一望无际的绿,和夺目的红。
随便读些她的作品去评论一个人都是浅薄的,但总觉得她尾随着黑夜藏在黑色的世界里,悄悄观察着发生的一切,焦急而又无奈。于是她的小说都有一种紧迫感而又局促不安,似乎是缺乏一种安全感而四处张望着。可喜的是,她却从来没有妥协。她的小说多以精神病院为背景,我一度以为她就是那奔跑着的李丽妮,或至少可以看到她自己的影子,以致于有一种非常原生态的真实感。其实精神病院里的人们才是社会的本原,在那里人们再也不必带着五颜六色的面具,穿着厚厚的重装盔甲般的外壳,她把现实血淋淋的摆放在你眼前,惺红的颜色容不得你低头,那奔跑出去的李丽妮,就是对这个社会病态大精神病院的抗议。
读的不是很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我眼里的瓷瓷,就是那样一个孩子,那个乖乖的女子,只是看明白了现在的很多事情,就像我们每天面对着却又打着自由民主幌子的强权和势利,或许这个社会又回归到了鲁迅那个年代,只不过人们早已把醮着血的馒头伪装成了奶酪。正如她的《批评和自我批评》,“乞丐在下水道睡去/战士在盔甲里睡去/城市在灰尘里睡去/道德在嘴巴里睡去/西院里有一个从良的妓女失眠了/偷偷摸摸的爬起/呓咿呀呀,道不完太平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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