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诡语之陌上红衣款款来
(一)一路奔波——初见红衣女童妈妈说外婆打来电话让我回家过几天。我思忖半刻,繁重的学业刚结束,有的是时间。而且好久没有回到家乡——见证我童年的快乐时光的地方,于是乎就开开心心地踏上了回乡的路。刚踏入那
(一)一路奔波——初见红衣女童妈妈说外婆打来电话让我回家过几天。
我思忖半刻,繁重的学业刚结束,有的是时间。而且好久没有回到家乡——见证我童年的快乐时光的地方,于是乎就开开心心地踏上了回乡的路。
刚踏入那片土地,熟悉的味道就扑鼻而来。我一路仔细打量着,不禁感叹变化挺大,原本杂乱建着的房屋,现在都统一到了小镇上,方圆几里唯一剩下的只有这几户人家了,村里淳朴的气息也不再浓厚。
坐着外公来接我的三轮车,一路颠簸,接近四十分钟才从镇上回到这个近乎古老的小村庄。
路过一户人家,隐约记得应该是四爷家。只见家门挂着两尺白布,屋内隐隐传来一片抽泣之声,不用猜,家里一定是在办丧事。
我询问外公,是四爷去了吗?
外公暗自叹了口气,似乎说到痛处,哎,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好好的孩子,可惜啊。不说了,晦气。
我想再问,可一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猜测外公一定是联想到两年前刚过世的舅舅家的妹妹,就闭口了。
远远地,就见外婆推着一辆儿童车在院门口踱着步子,看见我们的身影,笑得裂开了嘴。旁边的红衣女童,也笑靥如花。
慢慢接近,我咻的一下从车上跳下,拍拍屁股跑到外婆面前大方的笑。
外婆打量着我,慈祥的眉眼笑弯,摸着我的头说,好,好,十多年不见,都成了大姑娘了。
我不好意思,寒暄了几句学业忙,就转移话题问,哎?这小孩是谁啊。
外婆答道,这是你舅舅家的新妹妹,刚满八个月。顿了会儿,继续说,坐了一天的车累了吧,走,进屋吃饭去。
我笑应,转眼想找刚刚的红衣女童,却早已不见了踪影,我想她一定是别家的小孩跑过来玩耍的,就没太在意,陪外公外婆进屋了。
饭间,我一边吃着外婆为我准备的不算丰盛、却满是爱的味道的饭菜,一边逗着小妹妹,好不自在。
外婆说,给你准备了西厢屋,你小时候睡的地方,吃完了就洗洗睡吧。东西也给你放了过去。
我答应着,哎。
简单的洗漱后,我来到房间,小时候睡的古朴的木质床依旧摆设着,隐约记得好像换了个方位,几件简单的木质家具,毫无现代感,无不透露着这个仅存的小村庄的古朴,还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气息。
忽抬头,一幅照片映入眼帘,是一个约莫三岁的女童,怯生生的眉眼似乎在哪见过,淡淡的瞥一眼后,就转过头来不再多想。
乡村比起成城里,唯一不足的就是娱乐消遣的方式少,没了电视与电脑的陪伴,我默默的拿起手机,使我惊讶的是连信号都差得要命,反正有些累了,索性开个定时音乐,沉沉睡去。
一夜酣甜。
(二)废弃校门口惊遇女童
翌日。东边升起火红的希望。
我站在外婆家院子的外面伸了个懒腰,看着空旷的田野,散发着绿色的生机,我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觉得别有一番情趣。
在门口农作的外婆突然从那绿油油的玉米地里探出头来,吓了我一跳。
外婆抱歉的向我笑笑,扔了手里的一把野草询问我,怎么起那么早啊?年轻人不都是爱睡懒觉嘛。
我坚定的答道,外婆,现在可不比以前了,你看,我都要上大学了,可不是要早睡早起,锻炼身体,以最好的姿态前往梦寐以求的大学嘛。我顿了顿继续道,倒是您啊,该好好休息享享福喽。
外婆无奈的叹了口气,哎,我也想啊,可你看你舅舅家的小妹妹,正嗷嗷待哺呢,你舅舅又不争气,不替他赚点奶粉钱能行嘛。我这还得趁着你妹妹睡觉时多做做,等她醒来,就没时间了。
我想着,现在的空巢老人,已经为了儿女劳累了大半辈子了,又碰到儿女不争气,还得为小一辈担忧,真是够可怜的,看看这方圆的几户人家,恐怕也都是些老人吧。
看着外婆低下去继续劳作的头顶,我开启了自己的晨练模式。
我跑在这条久违的小路上,当然也是唯一的小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渐渐过去两三里地,忽见远处一孤零零的房屋,我仔细打量着,应该是我曾今就读的幼儿园吧。因为周围房屋的拆除加上记忆的久远,我有些不太确定,于是乎加速上前,想一探究竟。
走近一看,还真是我的母校呢。只是这里,似乎好久没有人来往了,现在俨然是个弃园子。我站在那个生锈的铁栏边,朝里望去,野草茂密,高及人腰。至于那些房屋,瓦片参差,有的地方直接坍塌,看上去,也不禁使人在炎热的夏季打个寒颤。
我转头欲走,忽听窸窣一声,身后老旧的锁啪的跌落至我的脚边,一种指甲扣压铁器的刺耳声传来,我只觉得背部一阵发麻,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不敢喘一个,可好奇心的迫使,使得我不得不硬着头皮一探究竟。
啊……当看到身后一团毛茸茸的小东西时,我这样恐惧地尖叫着。稍稍余光一撇,竟发现铁栅栏后的绿从中一红色物体快速袭来,速度之快令人来不及思考,大脑一片空白,一连受两次打击,心里如同有只小兔乱撞,不禁吓得捂住脸尖叫。
姐姐别怕,是我和我的小猫咪捉迷藏呢。稍稍露眼,看着一红衣女孩抓着我的衣角,瞪着空洞无神的大眼睛,直直的望着我,怀里抱着那只猫,语气却冰冷无比。
我从指缝间露出一只眼睛,我靠,原来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啊,这眼神,装什么酷啊?吓了我一跳。我稍微平复心情,蹲下,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小丫头,这么早跑这里来干嘛吖?
猫咪不听话,带它回家。说着小猫咪狠狠抓了她一下,挣脱开她的怀抱,跑了。
家?我环顾四周,空无一屋,正当我迷惑间,她指着这座废弃的园子,说,这就是我家。语气依旧毫无温度。
我更加纳闷了,这么破,怎么住人啊。到底是我老眼昏花不识人间疾苦吧。
突然,一束阳光从眼前的这座低矮房屋照射而来,我享受般的抬起面庞。小女孩却连忙用手肘挡住,焦急的说,哥哥叫我回去吃饭呢,姐姐你有空再来。说着,一溜烟跑进这座——弃园子里。
我也是一溜烟跑掉的,因为我看见小女孩刚刚被抓的手在那束阳光下几近透明,突然煞白的脸也使我一怔。
所以我断定,跑为上策。
只是那就句‘姐姐你有空再来’在我心中久久萦绕不散。
(三)传说中舅舅家的大姐姐和村里的那些事儿
话说这日惊魂未定,我决定陪外公外婆在家好好呆着,反正还有小妹妹可以逗乐。
坐在院子的那颗大槐树下,我开心地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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