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来

归去来

锦绣肠散文2025-09-08 19:07:24
一在外地工作了一个多月后回到洛阳,自走出火车站的那一刻起,胸中便一直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文化皈依感。这种情愫,就好象是一个浪迹天涯的游子重返故里,一个离家多年的孩子又回到母亲身边一样,是一种疏远后的贴近,

在外地工作了一个多月后回到洛阳,自走出火车站的那一刻起,胸中便一直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文化皈依感。这种情愫,就好象是一个浪迹天涯的游子重返故里,一个离家多年的孩子又回到母亲身边一样,是一种疏远后的贴近,陌生后的亲切,更是一种久违的心灵的撞击。
而这种感受,在回到学校后就变得愈发强烈了。匆匆回到宿舍,扔下行李,然后从七楼一溜烟跑到校门口买到一张校报,迫不及待地摊开一一看来。
韩明儒、韩卫红、曹淑红……一位位老师的名字又一次映入眼帘。接着翻开平时最爱看的《洛神》文艺副刊,一股生命的纯真气息扑面而来,一行行细腻的笔触,又带我回到了往昔的纯情岁月。认真的阅读着,细细的品味着,如饮香茗,颊齿留芳,似酌醇酒,不觉而醉。
阅毕叠好,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已有些湿润,那是一种久违的感动与欣慰。我想,这可能是我们这些即将离校的学生记者的“通病”吧。当看到自己曾为之付出,为之努力的报刊越办越有创意,越办越能吸引大众眼球时,没有人会不为之欣喜。这种感受,就好象一名退役老兵看到昔日自己所在的部队的战斗力越来越强时所生发出的骄傲一样。想到再过半个月就要毕业了,就要离开母校了,就要与记者团告别了,心中不禁又有些慨然。

我曾对一位朋友说过,三年的大学生活,我迷茫过,彷徨过,也犯过不少错误,但我依然感到很欣慰,因为我做过一件令我骄傲的事,那就是,我有幸假如了加入了《河南科技大学报》大学生记者团。
在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团队里,我获得了新生,得到了锻炼,并在校报和校外报刊上陆续发表了20余篇作品。也就是这些作品,让我在后来的求职过程中没有承受太大的压力,没有遭遇太大的挫折。我对记者团有着很深的感情,对校报编辑部的老师们有着由衷的敬意。韩明儒老师的儒雅端庄,韩卫红老师的平易近人,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至今我仍清晰地记着第一次见到韩卫红老师时的情景。那是2003年8月20日上午9点钟左右吧,当时我去校报编辑部送一篇名为《洛水夜泊》的散文,而且也是我生平第一次去编辑部。正在伏案疾书的韩卫红老师热情地接待了我,当看到文章的落款时,韩老师亲切地问道:“你叫刘杰,很熟悉的,在2月20日校报上刊登的那篇叫做《洛城雪》的散文,是你的吗?”
“是的,韩老师。”我激动地点点头,没想到韩老师的记性这么好。
“不错,以后还要多写,多练。”
也就是这句催人上进的话,激励我在以后的课余写作中不断努力,不断进步。前几天,医院办公室的几个同事们拿着一张《三门峡日报》向我欢呼时,我说,这要归功于《河南科技大学报》编辑部老师们平日的悉心教导。

前几天看《远东朝鲜战争》,不经意间又翻到了美国陆军五星上将麦克阿瑟将军风烛残年在西点军校所做的演讲——《老兵不死》。说老实话,我对麦克阿瑟这种刚愎自用、狂妄自大的败军之将一向没什么好感,但将这篇演讲稿细细看后,竟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的生命已近黄昏,暮色已经降临,我昔日的风采和荣誉已经消逝,它们带着对昔日事业的依恋,随着那余晖消逝了……然而,晚年的回忆却常常将我带回到西点军校。”没有人不为他对母校的依恋而落泪,包括那些一直攻击他的人。

“这次是我真的决定离开,远离那些许久不懂的悲哀……”这首《新神雕侠侣》的主题曲又一次在耳边响起。歌声很美,却有些忧伤。
我也快要“离开”了,只不过没有曲中的“悲哀”,有的只是对母校的依恋,对《河南科技大学报》的祝福,对读者的感谢和对第三届记者团茁壮成长的期待。
昨天下午,第三届记者团的孙林林团长送给我一副行草,笔法遒劲,气度非凡。在这里,特赋一首《临别洛阳,赠记者团诸君》诗,作为对孙团长的回赠和对新一届记者团成员的希翼。
同是孤鸿万里征,记者团里喜相逢。
不辞函关三千里,常思诸君一片情。
昨夜星海沉河汉,明朝须向关西行。
惟愿雏鹰多努力,他日扶摇更鹏程。
写于2005年5月29日大学毕业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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