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红柳花开

又见红柳花开

丁泠散文2025-07-23 01:47:22
时间会冲淡许多记忆中的往事,那些搁浅的思念也会慢慢被风干。但有些事,即使经过再多再长的流年洗涤,它只能被腿色,却永远不能被忘却。比如那些粉红的回忆,银色的浪漫,初恋的甜蜜,爱情的缠绵,生命的至遇,亲情的生死别离,等等。总有那么一些人和事,象被烙铁烙过一样,会给你留下深深不可摸掉的印迹。
这一段时间家人都不在家,所以我比较轻松一些,早晨起来洗淑完毕,将家里收实好以后,我就起身上班,因为这段时间也不知什么原因,公交不发车,打的又嫌贵,所以早上宁愿辛苦走25分钟的时间,也不愿坐出租车。
其实时间长了,走路也成了一种习惯,即锻炼了身体,又节省了了钱,真是一举俩得。自己走路有种习惯,从不爱东张西望的,所以即使常走的路,也很少发现周围的其景致。但却有个臭毛病,走路总爱一边走,一边想些问题,有时会撞在路过的行人身上,有时会撞电杆。由于自己走路不小心,身上总会被碰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多朋友都说我是个思想者,有想不完的问题。为这个,老公常叫我马大哈,说我总也长不大,象我这样的人,只允许打车或自己步行。哪敢什么骑车开车的,要不就是自己撞别人,要不就是自己被人撞。也正因为这样,所以自己走路总也不敢走在人行道上,而是饶道走在妈路俩边的马路上。
这一天,我和往常一样,走在路上,到了一座小桥边,也许是因为自己的一闪神,不小心走在马路中间了。一声汽笛长鸣声把我吓了一大跳,在慌乱中赶忙向马路上面的土路跑了几步。也许是被惊吓的,在慌乱中尽跑在了公路上边的一村户的小路上了。结果脚被高跟鞋歪了一下。自己一连串的这些动作,连自己也觉得难为情。慌忙四下张望,看有没有被过往行人看见。这猛一抬头,却看见了这家村户硷畔上那一畔即熟悉又迷人的红柳花。真的,那一长畔粉红色迷人的红柳花足以吸引我的整个眼球。我顾不了脚疼。赶忙上前爬上去折了一支下来。捧在手里,闻了又闻,看了又看,红色的枝杆,犹如松柏树的叶子,一丝丝,一片片的。而中间又挂了一串串粉色的小花朵。花蕊就象米粒那么大。
久违了,粉色的红柳花。熟悉的颜色,熟悉的味道。我在那里站了好一会。说实话,这条路因为这段时间没公交,为了抄近道,我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可粗漏的我为什么才看见?要不是因为这一次自己走路不小心,差点错失这样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我在那里站了好一会,但因为时间有限,还是恋恋不舍地走了。而手里提了那串被折下来的花枝,不时地看着,闻着它的馨香,想着有关红留花的往事。是啊,为什么自己对在别人看了不不起眼的红柳花有那么强烈的反映呢?自己为什么又那么过分喜欢红柳花呢?思绪又把我拉回到二十多年前的一段粉红色的回忆里。
那时,我还在上初二,家离学校足有五六里多路。每天都和同学们一起步行在这条往返的土路上。那时乡村的马路边,村户的院落周围,夏天除了四周有茅草丛生的杂草,就是郁郁葱葱的庄稼。但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在家家户户碱畔上栽满了红柳树。每到农历五六月,一畔畔粉红色的红柳花便成了我们女同学最喜欢的花朵了。好多爱美的女孩子,总也忘不了折上一枝,插在自己头上。那时虽然一天六节课下来,到了下午放学,已经饿的肚子在咕噜噜叫了。但我们女孩子折了花,插在头上,喜笑着,打闹着。一个喊一个是新娘子。虽然那个年代,那个年龄,对新娘子这个词还有点朦胧。但换是明白一些的。在喜笑声中,我们忘记了饥饿,忘记了日晒,忘记了走路的辛苦,更忘记了学习上的压力。就这样蹦蹦跳跳一路喜着,闹着,跳着,跑着回去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我们周围的村户为什么都喜欢给自己家碱攀上种红柳树,听大人说,红柳枝条可以编各种好看的箩筐,又可美化环境,还可以防碱畔被雨水冲跨。那时的农村,都是土墙,土路,土碱畔。哪象现在,不是砖砌就是水泥硬化。
红柳树长的很快,一年下来,就郁郁葱葱,枝条连连,花朵淡美。可大人们不象我们,看中的是那可用的枝条。
那时,我们不但在上学放学能看见路上的红柳花,就是在自习课上,体育课上,我们也可以跑在学校周围的红柳树下看书,读报。因为自己就不喜欢体育课,在大多体育课的时间里,同学们都去打蓝球,乒乓球,而我却喜欢一个人拿着书,去静静地坐在红柳树下看书,纳荫乘凉。大夏天,我们一些老师也在没课时喜欢坐在红柳树下看书,读报什么的。那时,我真的对红柳树有重别样的感情。
记的在初二后半年,我写过一片作文叫《红柳花开》。得到了全校师生的好评。我现在都清楚地记的,我们班主任[也就是语文老师]当时在点评我作文时,读的是那么投入,那么有感情。也就是在那一刻起,老师对我的作文更为关注。每一篇都评论的那么认真,仔细。以致到后来同学们都在私下里窃窃私语,说是老师对我另眼相看。也许同学们善意的一席玩笑话真的触到了我们的心灵深处。真的,写这篇《红柳花开》时,也许真的融入了我的真情实感,才使文章写的那么投入,那么有感情。就象老师和同学们说的,活灵活现。因为红柳花留给了我太多的美好。我几乎每天都去红柳树下去看花,去折一枝摆弄。也不知什么缘故,那时,我总是能碰见老师去红柳树下。早晨能看见他去那散步,中午能看见他去纳凉,下午能看见他去赏花。我们会好多次不约而同来到同一个地方,又不约而同来到同一珠树下赏花。但每一次,我们都是淡淡一笑,又轻轻地走开,向后拉开一段距离。我在这一边,他在那一头。又会不约而同回头向对方望望。眼睛的对望已经足以触及彼此心灵的感管。我会脸一阵阵发烫,他也底头不语。那时我一次次在问自己,这是怎么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走到那远远望见他,就又赶忙退回来。后来,也许他也和我一样,在努力以为人师表的风度,做着一次次艰难的控制,不让自己的行为和举止跨越雷池半步,但我们的心早已经做了无数次的交谈。我们是人,都是有感情的活生生的人,那些不可言表的内心,那些心灵的感管早已经触及每一根神经。也许这都是我们不愿承认的事实,就象同学门猜测的一样。我在试着问自己:自己是恋爱了吗?脑海里刚闪现这样的新名词,但我马上又在自己骂自己,什么人啊,杂能有这样荒唐的想法呢?自己还是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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