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大多囊肝,治疗现曙光

特大多囊肝,治疗现曙光

谈朋友散文2025-08-28 06:15:47
几个月来辗转治疗我的特大多囊肝,终于见了成效。今天是在武汉医疗救治中心超声介入科第三次治疗第七天,我自我感觉肚子没有原来那么大了,也没有原来那么有压迫感了。最明显的是堵住胸口的那一个硬硬疙瘩也没有了。
几个月来辗转治疗我的特大多囊肝,终于见了成效。今天是在武汉医疗救治中心超声介入科第三次治疗第七天,我自我感觉肚子没有原来那么大了,也没有原来那么有压迫感了。最明显的是堵住胸口的那一个硬硬疙瘩也没有了。可以说出现了一线曙光。谢天、谢地、谢菩萨,特别是要谢谢介入科主任余松远大夫。
我患特大多囊肝疾病已有多年,这几年病像魔鬼一样折磨着我,不能吃饭,不想吃饭,吃什么东西都味同嚼蜡,一顿饭只能吃半碗稀饭,一个馍馍,人日渐消瘦,无精打采,整个人像半条命一样。肚子大得出奇,原来穿2尺2寸腰围的裤子,后来要穿2尺8寸的腰围,所有的衬衣都紧包着肚皮。行动困难,走不到200米就要歇息一下。我曾经对医生说我的这个病,嗳气不停,放屁不止。一向谈笑风生的我,在这种病的折磨下,整天无精打采,在大众聚会场合,也很少说话,像木雕泥塑一般。同事们说,冯开平性格变得木讷了。
疾病威胁着我,影响着我的生活、工作和学习。实际上我这个病早就该治了,这些年来穷忙,忙完报社的工作任务就写书,推销书,一年到头没有个闲暇的时候。2011年春节刚过,我感到我的病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了,我常常教训别人休要做“满山打麻雀,家里不见老母鸡”顾小不顾大的蠢事,我自己不就是在做这个事吗?身体是万事之本,其它都是“毛”,“本固”才能“毛盛”。写书、挣钱都是“毛”只有身体是“皮”,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于是丢下手头所做的一切工作,看病。
2011年3月20日前后,我住进省立医院南区消化内科,(直观的看我的消化系统出来问题,当时我还不知道我患有特大多囊肝),做了胃镜等检查,除了发现浅表性胃炎之外,并无大病,于是做了CT检查,发现了大问题,肝上面有一个大囊肿,这个囊肿长20CM,宽17CM,医生说有两个手掌这么大,请教专家,他们说这么大的多囊肝他们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囊肿压迫导致消化系统出现了食欲不振的问题。解决囊肿问题不是消化内科的业务,于是我出了院,分别到省立医院泌尿外科找专家,专家说我的肾功能已经不全,不能做穿刺手术了,做了,风险太大。于是我又看了肾内科,任主任叫我住院。这次住进省立医院肾内科,原本是做篓子的,肾内科主任任伟说我迟早都要进入透析阶段,早做准备好,(当时我的肌酐指标也最多是300,.尿素氮指标28,但是我一直有心理压力,做了篓子,好像离透析就越来越近了),我总觉得我离透析还有很长的路,于是就没做,吊了一个礼拜的保肾的水,就出院了。从肾内科出来不久,我又住进了省立医院肝脏外科,做了穿刺引流手术,5天之内从我的肝脏囊肿中引流出8000毫升的水,肚子一下子瘪了下去,感觉很舒服,注射了两次无水酒精硬化剂,带引流袋出院,两个星期后拔出,没有超过5天,肚子又大如当初,不能平卧,寝食不安,如坐针毡,难受得要命。随后不久我第二次入住省立医院肝脏外科,马金良主任还是采取穿刺引流的方法,24小时之内放水5000毫升,然后带着引流管子出院。这次我吸取前一次的教训,准备长期带着管子和袋子,出院后一个月,每天从引流袋子内至少放出350毫升的水。一个月后管子被堵住了,水流不出来,无奈,只好拔管去袋。拔管去袋后三天,肚子迅速地大了起来,我请求马主任处理,马主任直摇头,“你不能手术,肾功能不好,风险太大,穿刺引流只能缓解一时,我没有办法了,你的病最根本的办法是换肝和换肾,联合移植。”。我的天呀,换肝换肾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我们普通百姓想都没有想过呀。
我第一次感到死亡在向我逼近了,我欲哭无泪。在网上胡乱的搜索治疗多囊肝多囊肾的方法,搜索到的都是小的多囊肝多囊肾治疗方法,特大型的多囊肝好像还没有什么方法,大都是穿刺引流,注无水酒精之类,手术那就是去顶减压等,也搜索到有一些医院,如山东红太阳肾病医院,河南管城医院,石家庄肾病医院,河南中医专科医院,他们都声称能够治好多囊肝、多囊肾,但网上也有他们的负面报道,许多患者指控他们骗人钱财,并无治病的本领,我也不敢轻易的相信,天天在苦闷中度日月,到那里去寻求治病的良医和良方。
2011年6月28日,我在网上搜索到武汉市医疗救治中心超声介入科余松远主任,当即就和他联系,几番联系之后,7月11日在老伴李英的陪同下,从合肥坐动车历经3个小时的车程来到了武汉市医疗救治中心。这家医院位于市郊,条件还不错,我把希望全部投向了这里,心中忐忑不安,几分疑虑,几分希翼。7月16日上午,余主任为我做了第一次介入治疗,二个小时抽水43000毫升。他说从来没有从一个囊肿内抽出这么水(最多的是从一个病人的多囊肝中抽出2900毫升),当即注射了40毫升的新型硬化剂聚桂醇,然后一切感觉都好。第三天之后,风云突变,我上吐下泻,高烧不止,一天一夜上厕所30多次,吐10次,三天没有吃一口饭。人整个像虚脱的一样,那种难受的程度,是我50多年来最难忍受的一次,欲死不得,欲生不能,我真担心我会死在武汉,我深深地后悔了我到武汉治病,老病没有治好,反而治出了新病,我当时很大的程度是怀疑药物反应导致。三天后,慢慢好了,经诊断原来是由于吃了不洁的食物,得了急性肠炎,于药物无关,真是祸不单行。
2011年7月26日,我又做了第二次介入治疗手术,这次抽水2600毫升,第一次和第二次中间隔了8天,每天还是产生300毫升的水,也就是说,第一次治疗没有发挥任何作用,我的信心开始动摇了,把余主任看得也不那么神圣了,只是死马当着活马医治,脚踏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既然来了,怎么办呢?这段时间我在不断地反思自己,我很怕遇到了一个大骗子,从余主任的谈话中,我揣摩到余主任对于治好我的病,似乎心中也没有底,他一开始就给我说三套治疗方案,一是抽液注射聚桂醇,二是反复注射无水酒精,三是微波消融,他也是在摸着石头过河,他的理由是他也没有治疗过这么大多囊肝。此时,我两次介入已经开支两万多元。这次若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我老冯能被人笑话死。其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老伴的弟媳妇江苏宿迁市徐燕自杀身亡,老伴闻此消息,从武汉急赴宿迁,丢下我一个人在医院里,我的心里真是糟透了,我的同学吴学久给我汇的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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